的妾,一生都断送在这个牢笼里了。
安庆转身在前面带路,玉婉垂头丧气跟在他身后。
这次走得大路,绕了两刻钟才到东苑文瑞院。
楚瑾玄一身青衫,腰间佩玉,发髻插了根白玉簪子,正伏案写字,模样俊秀,近乎完美的侧颜,衬得他整个人格外清新脱俗。
玉婉懒得行礼,自顾自找个位置坐下,
“好不容易可以出趟门,你要训我,不能晚上嘛。反正晚上……我也要来找你的。”
玉婉嘟着嘴,偷瞄楚瑾玄神情,见其无动于衷,走上前殷勤地为他磨墨,
“爷,不是我的错,是三老爷要打我,我害怕。你知道,我害怕旁的男子离我太近。”
楚瑾玄写得专注,一言不发。
玉婉知楚瑾玄性格冷淡,从北地到京都,三个月的路程,除了床上那点事,她对楚瑾玄知之甚少。
定是今日之事,惹他不快,他要警告自己。
玉婉默不作声,一心研磨。
“手不酸了?昨晚不是破皮了吗?”
玉婉红透了脸,不敢回想。
见桌上还有一沓公文需要处理,楚瑾玄喜静,做事不愿旁人打扰,
“世子爷有公务,我在旁边待着。”
楚瑾玄放下笔,拉住她的手,轻轻揉搓,
“劳逸结合才好。”
拉着玉婉坐在他腿上,“还记得自己昨晚说得话吗?一会儿好好表现。”
修长的手指挑开玉婉的衣襟,抚上白嫩揉搓。
玉婉心跳得飞快,对面窗户大敞四开,虽是临湖,但如有人对岸观景,定会看见。
“爷儿,您不喜白日宣淫,说不是君子所为……”
还未说完,楚瑾玄反手将她按在书桌上,
“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,你也莫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!安分,你记住了吗?”
玉婉趴在书桌上,紧盯着敞开的窗户,浑身僵直,
“别……别在这儿……”
娇滴滴带着哭腔。
楚瑾玄浑身的燥火压都压不住,比昨日喝了鹿血,那日中了迷药还要炽烈,
“今日出府又想跑去哪儿?嗯?又想逃到哪儿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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